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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青鱼喜形于色,尽管所谓的月俸对他来说可能毫无作用,但是,能赚钱自然是好的。方儒生眼神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怀疑,他竟然是要突破帝境的修士?
为何与刚步入修行的修士没有一般?更何况,即使不在朝会为官,殿下总不会短了他的供奉。
方儒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未白衣衣暗暗的抱不平,这三个目前的顶尖站力全是无聊扯淡的时候才会提起精神来的,殿下最近的生活一定很累吧?
方儒生思绪万千,那么现在就更需要完美的计划来保证一切的施行,小心无大错,方儒生思索片刻后继续道:“明日在朝会之中提起此事,令一个需要考虑的事情就是公卿的反应。”
既然朝会有议会的主题,那么公卿自然有提出异议的权利,如何力排众议将计划稳妥地安善下去,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“异议?”夏青鱼轻笑一声,直了直身板,“所谓异议,不外乎一哭二闹三上吊,拒绝的理由也不是什么正经借口,大部分的概率可能便是触动了万年传承下来的利益,无论安排的再怎么妥当,他们总会有借口的。”
“甚者不过以死谏之。”夏青鱼考虑了一下,大概这种场景在朝会的影视上应该很常见吧,不过修行之中的人应该不会吧?毕竟他们的命还长,谁都能再活个千八百年,用自己的性命去留存旁人的利益,似乎有些亏本。
夏青鱼推己及人一般的想到,不过,万一要有脑子硬的,说不得,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到?
白衣衣道:“那依先生看,我应该如何处置?”
夏青鱼轻松的说道:“让他一头撞死就完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庭院之中久违的安静了片刻,夏青鱼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不受清冷寂寥之感,这是他说错什么话了吗?
苏玫紧接着轻笑了一下,妩媚的声音回荡在庭院之中,树宗紧跟着面露笑意,夏青鱼才明白,不是自己说错了,而是自己说的太过直白了。
望着两个笑得没半点正形的家伙。夏青鱼没半点好气的说道:“天宫是白家的天宫,你有权力去施行任何事情,天宫与反间的王朝不同,你没必要迁就哪些所谓的三朝元老,公卿大臣之类,这样处置没什么错。”
“天宫里面哪些臭鱼烂虾,掀不起大浪花,即使掀的起来,委托姨娘与树宗将他们清洗干净,重新换上一批就是了。”
不用自己动手的夏青鱼说的很轻松,苏玫与树宗连连点头,表示这件事可以放心的交给他们。
夏青鱼紧接着将目光转向白衣衣,“你要记得的是,在天宫上尽管的放肆一点,记住,你是天宫之主,他们只是臣,是下属,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路人,你当时的手越软,后续留下的麻烦就越多。”
“衣衣记下了。”白衣衣表示自己明白。
“这对殿下的形象并不是一件好事,再明日事情之后,大概会流传出暴虐一类的称谓。”方儒生觉得夏青鱼说的有理,但是必须也要考虑到后续的事情,“再次填充天宫朝会可能会变得麻烦。”
方儒生考虑到这一切之后的做法,不知道会在外界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呢。
“史书是由什么人书写的?”夏青鱼反问道。
“史官?”未了解夏青鱼意图的方儒生下意识的答道。
夏青鱼摇头:“错了,是胜利者,到时候我希望在外界流传最广的是:公卿不满白帝年幼意图作乱遭白帝铁血手腕镇压,而不是看见流传的是:白帝一意孤行推行新策排除异己,手段残虐。”
两者只是叙述的方式颠倒一些,所带来的区别便截然不同。这便是语言的魅力,这也是舆论的艺术,真真假假有那么多的必要吗?无论真假,只要有人相信,它就是真的,若无人信,即使它是真的,它也是假的。
“所以在结束讨论的第一件事,便是控制住白樽郡内大小的情报机构,让他们去传播我们想使传言趋向的方向,既然姨娘的石珠故事都能传得像模像样,这件事应该不难吧?”
“我这么说,你明白了吗?”夏青鱼道。
方儒生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夏青鱼在说什么,甚至在脑海中构思出了接下来的剧本,天宫空虚以招收有志之士,辅佐白帝尽心尽力之类。一个手段铁血的年幼帝王比暴虐成性不知道高大上了多少倍。
“需要时间。”方儒生答道,用来安排情报机构,控制侍卫,并且安排其他事宜。
“还有其他的事情吗?”夏青鱼思索了一会,并没有思索出任何的问题。
方儒生再次言道:“还有另外一件事,白素华依旧起兵谋逆,若真的打算推行所言之策,必须将叛逆平息,否则恐各地效仿为之。”
为什么会有明目张胆谋逆,却到了现在依旧蹦达的?以前的白帝究竟在想什么?夏青鱼心生疑惑。
“这好办。”
苏玫听了这么多,终于有自己可以插的上话的,便果断地开口道:“等有时间我们随便谁跑一趟,就结束了。放心,他不是不识大体的人,没有什么弊端的。”
“我去吧。”夏青鱼,“若是我能在祭祖时突破帝境的话,这也算给足了他面子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恐吓吧?方儒生暗暗的想道。
这场有关天宫新策的讨论进行到很晚,方儒生几乎将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都作出了假设,夏青鱼不仅暗暗赞叹,若真的再出现什么差错,真的可以跪倒在天宫前殿,以脸接雨,长叹一声:“有悠悠苍天,何薄于我了。”
“殿下,我没有问题了。”方儒生终于结束了。
“伯伯?姨娘?”
二人提着酒壶,连连摆手,他们脑子在进行一半的时候便已经决定停止转动,安心喝酒,适当的活跃脑子有益健康,过度的活跃脑子只是徒增忧愁罢了。
“先生?”
夏青鱼也摆了摆手,此时看向方儒生的目光带上了几分亲切,自古以来,英雄惜英雄,在此处,大概可以论作:杠精惜杠精。
白衣衣道:“那今天的讨论便就此结束吧。”
“殿下,我现在去安排大小事宜,宣布的事情便拖到后天朝会吧。”方儒生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大小事宜,觉得没有任何遗漏和之后开口说道。